_(:3 ⌒゙)_

*银卧银无差。
*整理旧脑洞竟然刨出个银卧银!!!写的那时候好像是刚看到银狐推轮椅卧江子………………心绪翻涌。
这篇渣文的时间,快两年前了qwq各种逻辑混乱就存个裆…
因为是阇城掉的坑,看了几集卧江子就退场,当时就想我一定还要看更早的剧啦……最近又回归老剧了,真希望能补全这两个大可爱的剧集呢。
好饿好饿。


银狐并不怕冷。
冬天大概是将要过了,晨间的雾气厚重地凝着,远远近近的景物如岚似雾,看不真切。
他记得昨夜还下了层薄雪,夜半时,轻悄地落在船篷上,合着浩荡而亘古的江涛声,将夜晚延伸得无边无际。
那时他便解下外袍,包在那人身上。
舟舱里的那个人睡得很熟,银狐的外袍罩在他身上,将整个人都裹了起来,像一个白毛团。细软的毛草下,那个人安静地闭目躺着,水绿色与银白混杂的发缎露出一截,有些毛糙,就那么乱糟糟地铺在角落。
银狐穿着单衣坐在一旁,舱室很低,几乎就要碰到他毛茸茸的两只耳朵。
就这么坐着,真是挺无趣的。兽人想着,面无表情地对着熟睡的人,心里却无来由有些烦闷,丝丝缠缠地拉扯着皮毛血肉,教人将好大一口气憋至胸喉。
都怪这个人不愿醒来,才害自己那么无聊。
都怪天气太冷了,这人才会一直躲在里面,不愿醒来。
船头挂着一盏灯。随着江流颠簸摇晃,清明的灯光照见雪花细小的颗粒,小光点四散飘飞,将抹绵密的黄铺散开来。
四野天光黯淡,江波浩荡,唯有这孤灯一盏,在黑夜里专开辟出一处暖亮的色彩。
他将袍子掀开一角,放了半个身子进去,不知是想用体温温暖毛草内里,或死用毛草里的温度温暖自己。
其实这样做根本无甚作用——他的体温原本偏低,而袍子中的温度更是冰凉。
但这明显是让兽人安心不少。
外面的风雪与江水潮湿的拍打,无论如和是进不来的。
凛冽风声中,船舱笼起了一个天地,像动物冬眠的巢穴,温柔而安全,置身其中,舐毛敛尾,便也可给漂泊者找一个归所,拥着慵懒闲适的心意睡去,做的自是春秋好梦。

他渐渐沉入梦乡,在波浪翻涌间见得久远前的梦,波纹回旋洗炼间,深暗辽远得像上一世的故事。

他仿佛嗅过了秋山上的气味,凭风一口酒水,呛出了漫山红叶起做。

夜兽自混暗的江天中走来,裂地嘶牙,裹卷着无边黑暗,在无声无息中推挤旅人的梦,将久远前的片段一一扯出,支离破碎。
   
  

只看到大概是天外南海的暖阳吧,晒得兽人一头银发发着金边。
有人牵着他的手,走在道上,手的温度温暖厚实,紧紧地握着。
他抬头,那人翠绿浅淡的发尾披在身后,一把造型奇特的叶扇张扬地一摇一摇。
他看不到那人的脸,却知道那人脸上的表情,眼角的弧度,眉间的太极在温温地闪着光。
他便唤那人的名字,直接呼唤,没什么对年长之人的称谓。
卧江人子!他紧了紧那人的手,卧江子!
-狐狸,做什么?
-你自己一直走,都不理我。
-哈哈。

那人温润的脸凑下来。狐狸,吃不吃。大大的扇子转了转,从袖子里摸出个粽子。用草绳子系着,扎得紧紧实实的一个,还带着温度。

-你要走去哪里?
-怎么狐狸,走不动了?要不要我背你?
-哼!你自己走。

他毫不客气地接过,粽子叶的清香与米肉的香气四溢。

-喔?那我就真的走啦。
轻快的语调,含着笑意,竟真的兀自转了身去。前方是深深深浅浅的绿,仲春的色调,与那人一袭青衫相调和,踏进去了,竟似要消失一般。

-不准走,卧江子。

他紧攥着手中的吃食,重复道,不准走。

那人的脚步顿了顿,却是继续往前走去。

他着急了,这人从来都没有丢下他一个人孤独向前的。
几步上前,于是,他抓住了他的手,便不再放开。
我知天地浩荡,我知江海无边。
但有你之处,便是家。


他醒来,外面安安静静的,刚欲起身,手上传递而来的温度却让他呼吸一滞。
“狐狸啊,真是性急。”那人说。

评论(3)
热度(24)
© 精制剁辣椒 | Powered by LOFTER